Kare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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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元昱均棋】墙外玫瑰(7)

 *双棋(总裁&大佬)和朔朔头大三角设定 主元与均棋,副棋昱、原辉

 *出轨文学 龚朔为联姻,圈为出轨对象

 *“孩子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,请不要伤害他们”

 *私设 男男可婚生子背景

 

 

  “这批货看起来很新鲜啊。”面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,眉眼间有些狠厉,脸庞瘦削更显刻薄。身边还有两个谄媚的男人,带着一群小男孩进来,还让他们都跪在地上。

  小小的敏辉被抱着坐在男人的膝上,白衬衫被宽大的手揉乱,露出一小截细腰,被男人手上的茧子磨得不舒服了,不自觉扭动了一下。

  男人却愈发把他抱紧,似乎捧着一件绝世珍宝,不容许王敏辉离开他的手掌心半分。

  他压低王敏辉的脖子,在小孩嘴边小声问着:“这么多哥哥,敏辉想要哪个陪你玩啊?”

  王敏辉不安地眼睛扫过下面的小男孩,直至撞入一双非同寻常的眼睛。

  凤眼凌厉,即使是孩童,也生出分和旁人不一样的戾气,明明眼角上翘应是万种风情,但落到他的身上却像是想吞了那个男人的利刃。

  他可能可以救我,王敏辉心里的第一个想法。

  他指了指他,男人眯了眯眼睛,示意旁边的男人把小男孩带上来。那人死力拽着小男孩,硬是给摔在王敏辉跟前。

  王敏辉在男人的授意下和小男孩打招呼:“哥哥好,我叫王敏辉。”

  或许是他长得实在没有攻击性,小男孩紧皱的双眉松开了几分。他犹豫了一下,握住了王敏辉的手。

“郑云龙。”

  梦境里的人蓦地一下清醒,王敏辉感觉自己的四肢似乎在无意识地挥动,伤到一旁等待的医生。好像有人大声喊了声“镇定剂!”,注射器不知道被融入什么白色液体,不一会儿他便浑身乏力,瞳孔也聚焦不起来。

“敏辉。”许久,那阵熟悉的男声才把王敏辉空无的思绪给慢慢拉回。是周士原来了,他的爱人,他的丈夫,紧紧握住自己的手。王敏辉看到他的眼睛在泛光,强忍着情绪,依旧温柔。

  周士原真的很爱自己吧,任谁对着自己这么个人对好几年,怎么可能不崩溃。

“敏辉很棒,真的很棒。医生说你终于肯配合治疗了,已经在慢慢变好了。辉辉不害怕了,我真的很高兴......”周士原说着说着突然抱住王敏辉,似乎有泪水打湿了消毒水味的病服。

“不要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辉辉也要答应我,加油好吗?”病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,接近黎明,百叶窗透入了点点晨光,尽数撒入王敏辉的双眼。

“我们的孩子,还在等着他的爸爸呢。”

  王敏辉听见了远方的呼唤。

 

 

  龚子棋疯了般逃出火车站。身后还在传来了大大小小的枪声,蔡程昱抵死护着他背后,似乎料定了开枪的人不敢伤他。他们特地选在了人最多的时段,但没想到郑棋元和周士原是真的疯了,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直接开枪逮人。

  其中一个手下对这附近的地形非常熟悉,帮忙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小胡同里边,自己出去引开大队伍。

  蔡程昱的肩膀被枪弹擦伤了,血还在往外流,染红了小半边衬衫。龚子棋拿手帕想要替他包扎,可小孩不肯,明明很疼,笑得却异常兴奋。

“等到我哥的人来了,我看他们还怎么得瑟,到时候最好来个关门打狗,把他们统统杀了。”

“蔡蔡.......”龚子棋拥着他,却不敢告诉他,阿云嘎不会派人来的,对他的逃亡视而不见,已经是仁至义尽;即使有人来,也只会带走蔡程昱,留下龚子棋任他自生自灭。

“子棋你放心,我们一定能逃出去,等到我哥把郑家弄死了,咱们再回来过好日子,好不好?”蔡程昱贪恋龚子棋身上带有血腥味的香水,头紧紧埋入脖颈中,似乎一松手男人就会消失。

  龚子棋对着胡同口的方向,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
“蔡蔡,”他突而捧起蔡程昱的脸。男孩还是很美,可白皙的脸上沾染了本来不该有的血迹。眼眸清明,乖巧地盯着龚子棋。龚子棋能辨别出其中的崇拜和浓浓爱意。

  如果当初他没有应下阿云嘎的请求,如果当初蔡程昱没有在酒吧遇到自己,会不会,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?

  妈的死到临头还矫什么情。龚子棋用眼神细致描绘蔡程昱的五官,可蔡程昱却在那溺水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诀别。龚子棋把手挪到了他的后脖颈,突而说了声“我爱你。”

  龚子棋刚想按下穴位,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握住。蔡程昱红着眼睛,目光牢牢锁定在龚子棋身上。

“你是打算一个人面对吗?”清亮的男声染上委屈,龚子棋听的心一阵阵疼。

“你是想趁我不注意,一个人偷摸摸地去死吗?”

  蔡程昱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龚子棋,你他妈的真是个狗东西!”

“说了不丢下我.......满嘴的胡话!”

  龚子棋忙替人擦眼泪:“蔡蔡,不是这样的......我......”

“闭嘴!”蔡程昱死死揪住龚子棋的衣领,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,“我蔡程昱一辈子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唯一任性了一回就是喜欢上你龚子棋!你敢背着老子去死,敢把老子丢下,我绝对不听你的话下去陪你,你听到了吗!”

“你听到了吗?”蔡程昱说不下去了,掩面蹲了下来,颤抖着埋入龚子棋怀里。

  他原本以为没人爱他的。生活在大家族里那么多年,父亲的薄情,母亲的歇斯底里,哥哥的陷害,龚子棋的心肠早就硬了。即使是面对徐均朔,他的妻子,龚子棋也无法百分比确认他是否有异心。他曾以为这个世界上没人爱他了,可蔡程昱,死到临头了,对他破口大骂:“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去死?”

  他原本以为没人爱他的。从小去了国外,唯一的亲人是血缘深却情感薄的哥哥,里边人对他谄媚的嘴脸,外边人对他不怀好意的打量,让蔡程昱早早学会把自己埋进土里。但他遇到了龚子棋,俊朗坚毅的面容捣了少年筑起来的墙。蔡程昱从他那,第一次明白安全感是什么,第一次为他进入酒吧,第一次感受到,爱一个人,吻一个人,是多么幸福的事情。

  两个没人爱的小孩,遇到了最爱的彼此。

  龚子棋抱紧了蔡程昱,直面走入胡同,那个本该治愈人心的医师。

  黑压压的枪口,周士原的面相真的天生就带股薄凉。瞳孔有点琥珀色掺杂,盯着龚子棋时难得蹦出怒火,龚子棋相信下一秒,子弹就会射穿自己的头颅。
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很直接了当。

“唯一的请求,不要伤害他。”

  周士原看了眼瞪着自己的蔡程昱,点了点头,身后的保镖一拥而上,团团围住两人,硬是把蔡程昱拽开来。蔡程昱尽最大的力气挣扎,却依旧被牢牢禁锢住,眼睁睁看着龚子棋一步步朝周士原走去。

  他撕心裂肺地叫龚子棋的名字,但这一次,龚子棋没有回头。

  周士原即将扣动扳机。

  龚子棋闭上了眼睛。

  可枪声迟迟没有响起,面前的人也没有太大的动静,就连蔡程昱都没有发出声音。

  他睁开眼睛一看。徐均朔,正挡在他的身前,紧紧抓住周士原的枪。

“放他走。”龚太太不见了,现在是真正的徐均朔,虎崽仔露出自己尖利的牙。

“你疯了吗?”周士原的语气没有太多的起伏,但能听出其中的烦躁和怒火。

“他伤了敏辉,伤了我的孩子,还害你,害郑棋元,你现在让我放了他?”简直不可理喻。

  徐均朔迈前了一步,枪口离他的额头愈发的近,周士原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。

“郑棋元那边,我自会跟他解释清楚。但现在,请你,放了他。”

“我不明白。”周士原的眼睛死死盯着徐均朔,“他背叛你,给你戴绿帽子,为什么你还要救他?”

“如果有一天,站在你面前,要死的是王敏辉。他背叛你,伤害你,那你会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吗?”徐均朔的眼神静若止水,周士原愣了一下,心里的回答是“不会”。

  他们离得太近,龚子棋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。但周士原真的放下了枪,也示意手下人放开了蔡程昱。

  徐均朔转过身,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,没有说话。

  蔡程昱惊魂未定,但好歹见惯了大风大浪,这个节骨眼上情敌变恩人,男孩连忙握住徐均朔的手,一遍一遍地说谢谢。

“不用谢,趁郑棋元还没来,赶紧走吧。”

“你一个人,可以吗?”龚子棋小声地开口。

  徐均朔扯了扯嘴角,“平时不都是我一个人吗?放心,没问题。”

  蔡程昱拉着龚子棋走,但龚子棋却迟疑了半分,走到胡同的一半突然又折回来。

“他是被陷害的。”龚子棋看似没头没脑地来了句,“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
“我知道,”徐均朔点了点头,“谢谢你。”

  龚子棋紧紧抱住徐均朔,却又一下子放开。

“需要我,我会回来的。”

  徐均朔点点头,目送两个匆忙的身影渐行渐远,最后消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。

  就此别过吧,今后各自如何,也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
“你说的,都是真的?”回过神,周士原站在原地,已屏退众人。他的眼眶湿润,似乎刚刚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。

“千真万确。”

“我们两个,龚子棋,棋元哥,都是棋子。现在有人提出案件重审,他巴不得我们这边窝里斗,好让警察那边大洗牌,没人咬他这件事。”

  徐均朔的眼神恶狠狠:“咱们不能放过这个人渣。”

“那棋元哥呢?这件事你不打算告诉他吗?”

  徐均朔苦笑,踢着墙壁玩:“他知道又能怎么样?把他拉进来做两难选择?算了吧,我们自己解决就好。”

  突然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近了,徐均朔睁大眼睛看向周士原。周医生心领神会,扣动扳机。

  郑棋元赶来时,见到的场景就是徐均朔躺在地上,大腿潺潺地流血,而周士原则蹲在地上替他作紧急处理。男孩的眼睛都哭红了,死咬着下嘴唇不肯出声。

“均朔!”郑棋元扑上前抱住他,徐均朔一见到他来了,立刻委屈地哭出声,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。郑棋元看着心疼得不行,脸色都黑了几分。

“怎么回事?”这话是对周士原说的。

“刚刚徐先生想劝他回头是岸,结果龚子棋就.......”冰山脸最好的用处在于,谎话说得贼溜,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
“妈的,看我不......”郑棋元刚要起身,又被徐均朔拽住,怀里的爱人哭得梨花带雨的,郑棋元有别的心思都说不出口了。

“棋元哥,我们先回去吧,让周先生去追就好了。”漂亮的桃花眼眨巴着,直往人心窝里钻,“好疼......”

  “好好好,先回去。”郑棋元一把抱起了徐均朔,特地避开他伤口的位置,“那士原,接下来就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周士原点点头,和徐均朔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
 

   一天前,警察局里走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,脸色苍白,手上似乎还有大大小小的针眼,整个人看起来好像风一吹就会倒。

   接待的是个女警,看着年轻小伙这副模样,也忍不住心疼。

   “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?”

   “我要报案,我被性侵了。”

   女警抬起头,极力掩盖眼里的震惊,在纸上快速地作记录。

   “不仅是我,还有好几个小男孩,有的死了,有的还活着。”

   “他们还杀了一个人,姓徐。对,就是城东徐家的人。”

   女警登记入案,“您的名字?”

   “王敏辉。”

   “你有嫌疑人的相关信息吗?”

   “有。”王敏辉突然咧开嘴笑了笑。

   “姓王。我的父亲。”

 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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